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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吴邪关于哥的奇怪脑洞和吐槽

吴邪内心关于哥的奇怪脑洞真的很多。

前面一篇阅读理解分析有点点虐,看点轻松的。


目录:【瓶邪/目录】原著中的瓶邪糖



七星鲁王宫

 

说实话,我二叔两个伙计很好相处,都是实在人,就这人像个闷油瓶,一路上连屁都没放过一个,只是直勾勾看着天,好像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,特讨厌

 

 

云顶天宫

 

静了很久,闷油瓶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酥油茶,忽然对我道:“吴邪,你跟来干什么?其实你不应该卷进来,你三叔已经为了你做了不少事情,这里面的水,不是你蹚的。”

我忽然愣了一下,下意识就数了一下,四十一个字,他竟然说了这么长的一个句子,这太难得了,看了看他的表情,却又看不出什么来。

 

 

蛇沼鬼城


这是什么地方?难道真的是个地窖?闷油瓶让我过来是看他的腌白菜入味了没有?


这时候看他抹掉身上的淤泥,我就问他,同样是跑路,我们固然也很狼狈,但是也没搞成你这副德行,你碰到了什么事情弄成这样?

“这不是搞的,泥是我自己涂上往的。”他道。

我更加稀奇,心说你学河马打滚吗?还是身上长跳蚤了?你这体质,躺在跳蚤堆里跳蚤也只敢给你做马杀鸡啊。

他看了看手臂上的泥解释道:“是由于那些蛇…”



阴山古楼

 

闷油瓶真是让我佩服,即使这么热,他也岿然不动,一点也看不出烦躁,但是同样浑身汗湿。冰山一样的酷哥同样挡不住广西的大太阳。

 

盘马五官分明,脸上满是和山民一样黝黑的皱纹,非常普通的样貌,这时很难想象当年他天神老爹的派头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这个五官绝对和闷油瓶不会是一个谱系的,想到这里我稍微放心了一点。

 

 

邛笼石影

 

我们在一个报亭前休息,胖子说要么分开跑吧,我说不行,我在北京又不熟悉,小哥就不用说了,等下分开,恐怕隔几天要到流浪人口救助中心去找他

 

我看向闷油瓶,想问问他的想法,一想问他肯定没用,这家伙就在斗里机灵,在地面上属于生活能力九级伤残者

 

我觉得非常有道理,忽然想到,闷油瓶算不算也是艺名。他要是也唱戏,估计能演个夜叉之类的

 

 

大结局

 

他们中的一个人出去看情况,只去了三分钟就跑了回来,说闷油瓶竟然不见了。

所有人都崩溃了,胖子也出去看,一个水潭一个水潭地去看,发现闷油瓶果然不见了。

职业失踪人员果然名不虚传。”我心说。


那是一把刀,我认得它,那是闷油瓶来这里之前小花给他的那把古刀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第一个念头竟然是:这么快又丢了,真他妈败家

 

胖子把黑金短刀接过去,包好放进背包里,说道:“估计他连生日是什么都不知道。随便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告诉他生日到了就行了,以他的性格,他也不会问什么是生日。”

也对,是一好招,我心说。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聋哑人的节日,他那么闷的一个人,应该在那个时候过生日才算应景

想到闷油瓶吹生日蜡烛的景象就感觉到一股寒意,好像看到鬼吹灯一样,随即不去多想。

 

“确实是黑金古刀,长短和宽度都相当接近。”我道,“我靠!难道这东西是量产的?张家人人手一把?”

脑子里出现了一大排闷油瓶带着黑金古刀列队出操的景象——这真是可怕,不过也够气势逼人。

 

“他、他、他真的诈尸了!”我道,顿时心中有了无数的联想。我想到小哥要是真的变成僵尸了,我该怎么办啊,难道我们要和一具僵尸一起去盗墓吗?那就不是盗墓了啊,那是属于外交活动了

 

我心说,要养活小哥可贵着呢!这种大人物,就算是打电话去公安局报失踪案的电话费也远远高于几个古董。咱们和小哥是朋友关系——我听其他一些人说过,哑巴张夹喇嘛的价位高得吓死人,出场费肯定比周杰伦高,虽然他一首歌也不会唱。

 

要么我就趁其不备,从背后偷袭他。我在边上找了一块板砖,掂量了一下,看了看旁边卖茶叶蛋的,他的身高和闷油瓶差不多,就比画了几下。

我的脑子里浮现出闷油瓶反身一脚把我直接踹到墙上去的画面。(踹到墙上X1)


我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闷油瓶在听说我要找他商量事情的时候,毫无反应扭头就走的画面,我此时必然上去拖他,然后他又是反身一脚,把我踹到墙壁上去。(踹到墙上X2)

 

 

吴邪的私家笔记

 

我爷爷说当然不是,霍仙姑有一米七高,喜欢穿旗袍,皮肤很白,短发,她的气质来自于她的眼神,那是一种出世的眼神,清澈得要命,好像从来没有被世俗污染过,看着她的眼睛,她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愿意。

我心说,这有点像闷油瓶啊,难道霍仙姑就是变性了的闷油瓶?脑海里的印象就是闷油瓶穿着旗袍的样子。

 

 

藏海花

 

蝎子!我仔细看秀秀的手机,发现确实如此,真的是一只蝎子!

为什么是只蝎子?如果是一只麒麟我还觉得有理由,但是是一只蝎子,难道小哥是天蝎座的

 

“愿你能找到。”老喇嘛说道,心里的好奇几乎憋得自己快吐血了。

(我心说真不是修炼不够,闷油瓶说话确实能把佛祖都憋吐血。)

 

他找到了闷油瓶,询问了事情的真相。

闷油瓶就告诉了他,似乎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。

(我听到这里几乎吐血,因为我觉得闷油瓶怎么对喇嘛就这么直白,对我就那么抠门儿呢?

 

我只是起了一个歹毒的念头:假如还有再见的机会,一定要喂他吃几只西班牙大苍蝇不知道他的体质是否也能免疫

 

胖子就道:“你想过小哥没有,小哥平时什么样子,但他装起人来是什么样子?这帮人都他娘的影帝、影后。” 

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奥斯卡颁奖仪式,小哥和张海杏同时上台领奖称帝、称后的情景,立即甩头把这种奇怪的念头打消了。

 

会不会是任意门呢?我打开,就看到闷油瓶头发胡子一大把在里面啃蘑菇吃

 

 

沙海

 

闷油瓶这种人,如果你不是和他一伙的,和他在一起会感觉很不自在,而且越来越不自在,了解他的人,知道他靠在那里真的只是单纯在打盹,但是不了解的人,就觉得这阴沉的小子一肚子坏水,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自己。

而且这样的状态也让人难以琢磨,很多人在处于下风的时候,总是会想通过心理战,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,在小哥面前,揣摩其心思的心理压力比投降更大。

即使在小哥处于下风的时候,小哥的这种态度也往往让别人无法辨别,到底他是不是真的处于下风。

我把黑瞎子的话总结为,只有神经病是无敌的

 

 

幻境

 

“未必如你所愿。”我听着大张哥就觉得别扭,心说张起灵同学你的外号能再土点吗

闷油瓶也算是雅俗共赏,想不到你曾经还有一个更乡土的名字。

大张哥,干脆叫你张鱼哥得了

 

也可能是闷油瓶一路给了我张家人都是闷且神情呆滞的印象,而这公子哥只是稍微活泼一点,便看上去像个神经病。

 

公子哥竟然还在水下等“我”,没有率先离去,看我下来做了出发的手势。提灯继续前进。

这家伙比闷油瓶有组织有纪律有责任心啊,我心说,狗日的说起来,闷油瓶在组织纪律方面确实是个渣

 

 

盲塚

 

我看着他说话的时候,领口的地方有鳞片闪光,不知道是什么,只得摆手和他道:“姓张的讲话说一句吞十句,这种破毛病我早就不伺候了,我今个是带胖爷找水泥墩子的,和你聊天是看瞎子面子,看在早先的一丢丢情份,你要见你们族长我可以给你批个条子,但少拿江湖术来诳人。”

 

我忽然心生一计,斩钉截铁:“哎,不如你当张起灵算了,你们保皇党几个人,回去包剪锤,谁赢了谁是张起灵,成全张家大业。他现在就改名叫张狗蛋,怎么样?”

他看着我:“张狗蛋?”脸色涨成猪肝。

 

 

重启

 

金万堂看了看我手机,没反应过来,只能指着我:“小三爷,好歹我是长辈,就算我做错事你也不能动粗。”

我冷笑:“倚老卖老是吧,你再说一句你是长辈,我电话扣小哥过来,揍不死你丫的。

 

晚上没有声音,我强迫自己睡觉,把这些蜜蜡藏了起来,不去想闷油瓶的事情。

最后想了几秒,如果他们没有死,时间是算的出来的,如果他们现在死了,估计现在泡的像油条一样了,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两根油条

 

“这是天塔。”闷油瓶忽然就说道,我们看向他,我心说你又见过?忽然想起刚才我表达自己博学的时候,大家都没有反应,他怎么一说所有人都看他。

话少可能比较娇贵。


29 Apr 2018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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